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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国文学和韩国电影,都少不了他(3)

然而,代表父权的恭洙哥哥不仅霸占着她的房子,还剥夺了她的爱情。没有任何一个人在意两个“怪胎”的结合,恭洙只能在想象中为忠都高歌起舞,忠都也只能在众人的嫌恶下为恭洙砍去骇人的树枝。

电影《诗》将镜头转向中老年女性这一群体。面容姣好、打扮时髦的66岁老妇人美子追求诗意的生活,像一朵小花一样绽放自己暮年的美丽,但阿尔兹海默症和外孙的犯罪行为却让她沾染上现实的污秽。留守儿童和留守老人的精神世界、校园霸凌的现实问题,人性的幽微与阴暗,都如实呈现在电影中。


图源《诗》(2010)。

暌违八年的电影作品《燃烧》延续了李沧东处女作《绿鱼》对于现代化的审视和批判,关注在贫富差距扩大、社会阶层日益固化的当下,年轻一代普遍面对的生存困境,以及他们内心深处泛起的无法抑制的愤怒感和空虚感。

李沧东永远在关注社会边缘人,表露个体的漂泊无依感,但可贵的是,他又以积极的入世心态,呈现着他们不断对抗厄运、寻找自我存在的向上过程。正如他在谈及“绿色三部曲”时所说:“我的角色是普通人,可能失去了很多东西,或碰到了厄运,可是他们拥有一种动力,期望找回他们原来失去的东西,所以我的电影里的绿色表现的就是这种动力。”

进化的女性与永恒的希望

李沧东并不是一个高产的导演,从影二十多年,只有六部主要电影,但透过这六部作品,我们却能看到韩国近几十年的时代面貌和社会语境的变化。

在小说和电影中,李沧东大多从男性视角出发,但女性人物同样深埋在文本和影像之中,她们是底层社会的另一侧面,在与男性的互动和自我的建构中折射着时代。

学者杨建华认为,早期“绿色三部曲”中的女性角色还没有完全脱离男权视角的桎梏,形成独立人格,是男性眼中被确立为“他者”的符号化的女性。

《绿鱼》的男主莫东,退伍之后无法融入灯红酒绿的现代社会,在经济大潮中迷失自我,投靠了黑社会,女主美爱周旋于黑帮老大与莫东之间,始终被两个男性角色被动选择。《绿洲》中的恭洙虽然已经有了主动追求爱情的觉醒意识,但是受制于残障的身体,她在面对家人和社会时依旧处于“失语”状态。


图源《绿洲》(2002)。

“绿色三部曲”面世之后,韩国著名影评人郑圣一这样评价李沧东电影中“道具化”的女性形象:“李沧东的电影一直如此。在他的电影中,若没有女性的牺牲,男性的灵魂无法完成进化,而女性的灵魂却必须要停留在原处,最终什么都不是。”

或者是李沧东对此进行了深刻反思,在他之后的作品中,女性形象不断强化,女性视角和表达也有了更丰富的展现。《密阳》是导演脱离男权思想桎梏的关键转折点。女主申爱在相继失去丈夫和儿子之后,悲痛无法自处,只能寻求宗教庇佑,但在得知杀害自己儿子的罪犯也借助宗教抢先完成自我救赎之后,她彻底失去任何依靠,只能在痛苦和愤怒中重塑生活。


图源《密阳》(2007)。

《诗》中的美子在女儿离异后独自抚养着外孙宗郁,外孙却长期性侵女高中生,最终导致受害者跳河自杀。为了替外孙脱困,美子不得不委身于半身不遂的老雇主。而在对受害女孩的不断了解中,美子也逐渐克服对宗郁的宠爱,摆脱其他男性同谋者对她的束缚,写下属于自己的美好诗篇。

《燃烧》中,当李沧东借惠美同事的口说出那句“没有为女人打造的国度”,也代表着导演的女性思想走向成熟。电影中的两位主要女性(女主惠美和男主钟秀的母亲)都面临被家庭驱逐的命运,但她们已经有了明显的对于男权暴力的反抗意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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